是什么人。可见在夫人心中,儿子伤得如何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让你能发泄你心里的这口郁气。所以对方是什么人就尤为重要了,是吗,夫人?” 窦家夫人倏地站了起来,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被说得极为难堪。 却见那男人又淡淡的抛下一句,“我已在这等了许久了,既然伤者的家属来了,那该我负的责任我是不会逃避的。” 窦家夫人强忍住心中的惊惶,她看向躺在软塌上人事不省的儿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