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息怒,都已经下到这个地步,若是毁了,就可惜了。”钟九至始至终,都是保持着该有的风度,不怒不躁,“儿臣并无什么本事,也无什么仰仗,只是,为了某种目的,就必须不择手段,哪怕残害屠戮,哪怕六亲不认,都无所谓,父皇应该并不陌生才对。” 钟彦廷握紧已经吃掉的卒子:“你这是在讽刺朕吗?” “儿臣不敢,儿臣只想说,哪怕父皇不想承认,但儿臣身体里边的血液,也是来自父皇的血液,骨子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