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彦廷眉头一蹙,从刘贤手中一把夺过信封,撕开取出奏折,一眼扫过。 钟彦廷越看,手中的奏折便越是晃动的厉害,这绝对不是吓的,而是气的。 “朕竟然不知道,京都之外的乱贼,竟然胆大包天到连朕的江山都敢染指。”钟彦廷神色阴暗,紧握着奏折的指节都泛白了。 刘贤静静地跪在一旁,没有插嘴。 “咳咳……”忽然之间,钟彦廷猛咳起来。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