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的人,早就连同手中的信,被钟济潮安排的人给拿下了,想要从沽州传出任何一点消息,都是不可能的,除非像钟九那样来去自如。 这一天,他计划了很久。 两人各怀心思,却终有猜不到彼此盘算的时候。 “六皇叔,这瘟疫也快好了,悬崖上边的禁令也该废除了,不知六皇叔可愿与小侄一同前往视察,也好商量商量进一步该如何安置众人?”钟济潮主动邀请,仿佛这么做,一切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