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抬起一脚,踹在水桶上,水桶轰然翻到,水洒了一地。 “你在做什么?”应德才怒瞪着秦挽依,“不知道这些水是熬药用的吗?知道要这些水有多么不易吗?” “这些水,放置不知道多少天了,一片浑浊,熬出的药,能喝吗,即便有药方,也会失了药效,这样的环境若是能将瘟疫去除,我就无话可说。”秦挽依完全不理会应德才。 “没这些水,你又能熬出什么药!”应德才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