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冲我喊了一声。 我点了点头,又走了差不多几百米,一个硕大的盐壳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老师,就是罗布泊吗。”苏青草背着挎包走到陈教授旁边,轻声问道。 “是啊,可惜已经干涸了,曾经的罗布泊有五千多平方公里,之后由于气候变迁及人类水利工程影响,导致上游来水减少,直至干涸,现在也只剩下这大片盐壳了。”陈教授抿了抿嘴唇,叹息道。 “沧海桑田,物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