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我捂着胸口,对着后面的顾辛烈说:“顾小哥,这次怕是真特娘的进了黄皮子坟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在门的那一侧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哭声让我瞬间打了个激灵,浑身汗毛乍起,简直诡异的让人浑身发凉。 “快走。” 我闷头喊了一声,然后转身推着顾辛烈就开始让他往回走。 那哭声隔着那扇门越来越大,仿佛就像是在我们面前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