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那人面猞猁在这墓穴里活了整整两千多年?”顾辛烈看着我,神情有些讶然。 “如果宋板桥放进去的那两只人面猞猁是一雌一雄那就有可能。”我沉声说了一句。 我们四个人紧贴着缓步而行。因为先前就是在这个墓道里碰见那人面猞猁的,所以我们很小心。和想象中的一样,那人面猞猁的尸体果然也不见了。两旁的干尸仍然是那副肃穆的样子。 这墓道很长,我们走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