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迅速的红了起来，“好孩子，你受苦了。”

苏念擦了擦眼角摇摇头，“没有……”秦佳芸看着苏念忍不住想要说出一切，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苏念自己调节了一下，“不还意思，秦阿姨，让你见笑了。”

“没有。”

秦佳芸替苏念理了理鬓角的头发，“没有见笑，我只是觉得心疼，觉得……”后面的话秦佳芸没有说，该说什么呢，说的再多也没办法弥补任何东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