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打着伞从外进来,见状摇了摇头,将手里的伞也不收起,就这么放到了空地上。 “大郎,独酌观雨,正当时也。” “小叔说笑了。” 来者是他的小叔陈瓒,同他的年岁相当,不过辈份就高了,他站起身来相迎,这里本就是他小叔的屋子,而他自己的那个院子,则在不远处。 陈瓒没有同他客气,两人因为年纪的缘故,关系很好,平日里不像是叔侄,倒更像是兄弟,重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