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病入膏肓之人,叫他暗暗地心惊。 “来来来,堂上说话。”李庭芝爽朗地一声,拖着他就上了大堂。 刘禹信步转了一圈,这里的摆设同以前没什么区别,书案上的文书堆得老高,烛台上的蜡油都还未干,显然是干了一通宵。 “祥甫公,不能如此了,事情纵然千头万绪,也还是要人去一件件做,你要这般熬垮了身子,鞑子只怕做梦都会笑醒。” 他抚着那一撂文书,不用看也知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