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青些的军士左看右看,江面上一条小船都没有,对岸看不太清,自己这个方向上也是人迹全无。 被他叫做“老许”的那人没有搭话,跳下马来蹲在地上仔细地看着草皮,不时地还拔起一根放到鼻间嗅嗅,草叶上沾着露水,显得晶莹剔透。 “可是有不妥?”年青军士也跟着跳下来,同他蹲在一起。 “不好说。”老许直起身看了看前方。 根据他的分析,这一带的草地平整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