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额头上的汗迹,却没有同往常那样去镜子前照照,而是走到了桌前,手里抓了个什么事物,看着窗外的明媚阳光发呆。 透过穿衣镜的反射,雉奴看到了她的举动,宽慰的话早就说过了,看上去没起什么作用,也就只能是听之任之。从认识禹哥儿到现在,这样的情形并不少见,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天刚刚擦黑,刘禹就迫不及待地穿了过来,他心里有些忐忑,将新婚才三天的妻子扔在娘家,一去就是这么多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