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婢女的身子还是不住地在颤抖,似乎有种说不出地害怕。 孰不知,在听潮的心里,这个不好说话的新主人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计划被戳破的那一刻,她蓦得想起来,此人可不是什么文质彬彬的书生,而是历经战乱的少年英雄!手上不知道沾过多少人的血了。 “是母亲授意你等的么?”刘禹的手突然被人握住,那股柔软让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字,她就将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