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人家根本就不见。从清晨到午时,生生地被晾在中堂喝茶喝到内急,这还不算,到了饭点,人家一盘盘地从堂前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端进去,却没人来请他去用膳。 这是意思再也明白不过的羞辱,朱焕坐不下去了,一路出来,只觉得遇到的每个人都是一付嘲笑的嘴脸。扇得他脸上火辣辣地痛,偏生还无法当场发作,那位可是个年近八十的兵痞,按国朝的惯例就算是当场将自己格杀,也无须抵命,这口气却要如何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