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一阵马蹄声从上游处的官道上传来,铺号转头看过去,只见一匹矮小的广马驮着一个禁军服色的骑兵正急驰而来,背后的靠旗烈烈飞舞,上书几个大字“沿江制置司”。 铺号忙站起身,等那马来到身前,伸手抓住笼头,马上骑兵一跃而下,大汗淋淋,面有急色,看服色是个“伙长”。 “制司信牌在此,速与某换马。”骑兵也不废话,递过一块木契,铺号接过一看,正是制司所发,不敢怠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