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不担心吗?” “担心又如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朕也没有别的法子。还有……朕毕竟才是皇帝!” 白蝶不再说话了,可是脸上的忧虑,却是愈加凝重。没错,白震山是皇帝,可这一点,定山王,尤其是少年侯,未必就会在乎。 “不过那何真,也真是混账透顶!抓人就抓人,为什么要打伤孙先生?这不是置朕于不义吗?朕这就拟旨,将他臭骂一顿!”白震山气呼呼的转身回到龙案后,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