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女人与以前判若两人,对我十分恭维客套。 变化这么大,也许是意识到先前冤枉了我想赔罪;也许是觉得我能替她儿子报仇,有求于我,但不管怎样,反正是比以前看起来顺眼多了。 我径直坐下,端起米饭就吃,夹了两筷子菜后,突然想起什么,忙转向一侧的尖嘴女人:“怎么没有看到你丈夫,他去哪儿了?” 她听后嘴巴撇了撇:“别提那个窝囊废了,昨夜的事情把他吓着了,天亮后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