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百年前,凛冽寒风的冬夜,荒山野岭之上。 漆黑之中燃着一盏煤油老灯,光亮下,两个身着粗布棉袄的中年男人,正撅着屁股,卖力地挥舞着手里的铁镐,刨着面前的一个隆起土包。 上面的培土非常松软、新鲜,是一座刚埋不久的新坟! 新坟一旁,散落着几副花圈,还有随风“呼啦哗啦”抖动的冥纸,在这人迹罕至的山岭之上,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棒子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