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灼烧之痛,用黑刀支撑着站了起来,对四下喊叫的那个‘混’蛋呵斥道:“别吼了,李师傅已经走了!” “走了?” 他反问了句,并且朝周围仔细地扫视、倾听,等了片刻,见确实没有李师傅的声音传来后,哈哈大笑起来,“老东西,你总算走了,死有余辜!” 我扬起黑刀,指着他的鼻子:“李师傅是走了,但少一个人陪葬,就你了!” 他将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略带醋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