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手摸了下阿三的手腕,感受到脉搏还跳动后放心不少,忙扬起黑刀,刺进了还没有完全愈合的树根缝隙,用力切割起来。 树根交织得非常紧密,几乎密不透水,但是黑刀更加锋利,“滋滋”的一阵声响动后,虽然墙面上的缝隙已经完全闭合,但又被我划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将黑刀别进腰里,我双手伸进口子,攥住边缘朝两侧用力扯去。 一些被割断的根须纷纷朝两侧靠拢,一扇小小的门洞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