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道,‘谢谢你告诉我刚才的那些,我会注意的,你暂时不要将事情宣扬出去,等我回到北京汇报给领导之后,让他们做决定。’ 虽然帐篷里很灰暗,但那名队员脸上由高兴转变为失望的神情,还是让彭姓植物学家窥探到了,他后来全部将一切记录在了自己的日记中。 队伍里除了他总共还有就个人,已经有两个有很大嫌疑了,这样使彭姓植物学家十分担心:自己的日记虽然简陋,但里面的内容要是被敌对国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