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犼很显然觉察到了背上的压力,扭动得更剧烈起来,意图将我甩出去。 我无暇再去估计屁股上的疼痛,忙用左臂抱住它的一条肋骨,硬着头皮,举起右手里的玲珑玄铁锤,朝它圆鼓森白的头盖骨使劲敲去。 “咔——” 小锤子击打在畸形犼头上,犹如苍蝇撞玻璃般,动静很大但毫无作用。我甚至有点犹豫起来,要不要重新跳下去,捡起我那把黑刀砍。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