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双手一用力,将我推向姥姥那边。姥姥一把抱住我,前后看了一遍,忙关切地问我:‘出了脖子上,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我摇摇头:‘没有,只有脖子上冷冰冰的,就像被冰棱子扎了般,麻麻的。’ 白脸小青年突然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瓷小‘药’瓶,递到姥姥手上:‘给小飞抹上,要不然,尸体的寒毒会侵蚀他的全身的。’ 姥姥打开‘药’瓶,将里面黑乎乎的‘药’膏,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