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找我有事吗?” 我勉强笑了下:“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说完跟着强哥进了房间。 强哥房间的桌子上摆着很多纸张和图片,我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发现是我们经历的所有案件里牵扯到的人和事。有些图片是打印的,另一些像祁老头儿媳‘妇’、独眼沙马的是找人素描的;白纸上全是强哥手绘的人物关系和分析。看到这里我一阵羞愧,强哥在默默的分析推测案情,而我呢?不过是停留在低级的伤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