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短裙,整个人走的很萧然,似乎心情很难过。渐渐地,镜头拉的近了些,‘女’人的背影清晰起来,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痣。忽然,‘女’人毫无前兆的将头转了过来,呈现在我面前的竟还是后脑勺。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吓得大叫了一声,接着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黑黑的,电视根本没有开,耳旁是阿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怎么又是一个梦!是不是最近见到的恐怖画面太多了,连睡觉都不踏实,我转脸瞧了瞧阿三,这家伙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