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爷疯病再次发作,爬到了栏杆之上,摇摇欲坠。嘴里还碎碎念着他亡妻的名字。 “鸢容!你在哪儿?” 茭白的月光洒在屋顶,凉凉的夜风下,高楼处,一声无限思念的沙哑声飘向黑夜最远处。 此刻的白发苍苍的秦大爷握着那块亡妻生前佩戴的玉佩站着哪里,好似等着妻子的回来。 “七十年了,我整整找了你七十年了,你到底在哪儿?” 金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