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胧月知道麻沸散的药效过了,他已经清醒,可边上端木楠还在做最后的处理,他不能挣扎,否则干扰了他,将来落下什么病根就麻烦了。 但她知道挫骨很痛,那种痛深入灵魂深处,一般人哪里受得了?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安抚他。 她看见他转过头来,在看见自己的一刹那,他眼里的血丝渐渐退去。 “月……” 李清牧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