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多久,等李清牧再抬头时,祁昀已经走了。 胧月正拿着一碗汤药吹啊吹,然后像是哄小宝宝一样,喂他喝药,李清牧一脸黑线:“娘子,我自己能喝。” “你一路奔波那么多时日,就不能让我伺候你一回?” 胧月看着男人略显苍白的脸色,一脸的气恼。 李清牧:“娘子,你有身孕了,要好好养胎,这些粗使活计不该你来……” “什么粗使活计?照顾相公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