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牧拿笔的手微微一顿,陷入了沉默。 “陛下,奴才多言!啪!” 陈留赶紧请罪,扇了自己一耳光。 李清牧轻轻摇头,他深邃的目光望向议论朝政的金殿方向,这几日朝堂上已经对自己的情况有所不满了,甚至在写的奏折中都体现出了一二。 明日上早朝,会如何? 李清牧勾起一抹唇角,露出戏谑的笑。 “陛下,那今晚……可要去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