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看向那个中年人,他立刻抬起眼睛看向天空,一言不发了。 “能够让我如此急切的永远不是敌人。”法兰西的国王慢条斯理地说:“斯宾诺莎先生,这确实是我的失误,但我想您来到佛罗伦萨之后,应该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如果是笛卡尔,或是一个数学家,或是一个医生,他有可能无法猜到国王的真实用意,但斯宾诺莎这个人,与其说是哲学家,倒不如说是一个心理学家,他的聪慧让他对所有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