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费诗倪一个也答不上来,她不忍心说。

但到底是多年的好姐妹,就算她什么也没有说,可这种欲语还休的眼神,就足够吓死郁陶了。

垂在床侧的左手,突然又疼了起来。

郁陶强忍着不让手指尖因为害怕而发颤。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痛呼声,只用平静到近乎可怕的声音问她:“你让我别闹,又什么都不跟我说,那我就会瞎想啊,会想很多很多可怕的事情,想着想着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