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一头疼,他就更想她了。

如同恶性循环,他却不舍得停下来,他想她,想得都快要疯了。

第二天,管家六点就到了医院。

“少爷,您......还去公司吗?我给您带了换洗的衣服,在这里洗个澡,换上就可以走。”

言寄声头还是很疼,他抗拒道:“我有点不舒服,公司的事情,您和言琢看着办吧!”

言琢是他的远房堂姐。

说是堂姐,但其实关系隔得很远,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