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不想让言寄声以为他还有希望。”

“是,拒绝是很难以接受,但长痛不如短痛,你这样钝刀子割肉更残忍。”

郁陶不说话了,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好一会儿,她突然问:“那你觉得,我还有必要原谅言寄声吗?”

这一问,费诗倪又沉默了。

说实话,别说现在,就是以前费诗倪都接受不了言寄声对郁陶的那种态度,但感情的事儿吧,外人也说不了什么。

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