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瞅着他,言寄声毕竟不懂女人心,不但没看出来她的异常,居然还反缠着她非要一个说法。

“不许沉默,不许不回答!”

大清早的,真不想因为这个和他闹的不愉快,不过很显然,如果自己不好好回答他,别说是一个早上了,这一天都可能会完蛋了。

郁陶也不忍了:“你是真不知道才问的吗?”

言寄声:......

不算有攻击性的一句话,郁陶问的不带任何情绪,仿佛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