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郁陶很快还是冷静下来,然后,肯定地对言寄声说了一个字:“是。”

言寄声问了她两个问题,她回答了一个字。

是,我很想跟你离婚!

是,我昨天还喜欢你!

哪怕她回答的不够直白,言寄声也还是听懂了,这时,肉眼可见地,言寄声的耳朵,从脖子根那个地方渐渐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

他不知为何有些躁动,从心脏到身体,有种压抑不住的,无法言说的热度在拼命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