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你言家的名声吗?”

言寄声被她这模样气得太阳穴直突突,他不明白自己都做出那么大的妥协与让步了,还冒着生命危险亲自来接她,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非得这么对他说话?

非得这么扭曲他的好意?

明白了,这女人就是欠,就是不必对她好,反正再多的真心于她而言,也不过是恶意,那么他成全她:“既然知道还不给我滚下来。”

听到他肯定的回复,郁陶只觉得全身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