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自虐,她一口一个毒妇。

仿佛是还嫌自己伤心的不够彻底,郁陶怎么刺激怎么说:“言先生不是说,我这种连无辜下人都无法善待的毒妇才该打么?那你打呀!”

言寄声眼底翻滚着冷流,气得额头青筋直突突:“郁陶......你可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以为我真不敢对你动手?”

“对,你就是不敢......”

话音未落,郁陶的脖子突然被他一掌掐住。

言寄声两眼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