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生说话,我蒙家军不做那欺人之举。” “是,将军。” 将军走到杨翼飞面前丈余外,一股冲鼻的馊味顿时钻进了鼻翼,哪怕以他这种在军中闻惯了汗臭的人,也不自禁的气息一滞。 将军眉头微微皱了皱,他们五日才沐濯一次,已是臭不可闻,这位怕是得有好几个月没洗过吧? 不过此时杨翼飞脱掉了上衣,露出一身精悍结实的肌肉,虽然他满身狼藉,却也不像是什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