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皮肉,那多遭罪啊。” “是啊。”这个时候我插话进来说:“你去想想办法,弄一点麻药来,有一点算一点,去吧。”军医点点头,虽然一脸的无奈,不过却还是转身要办差去了,而此时朱德却又一次把他叫住了。 军医点点头:“是啊。”朱德一笑,而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军医,道:“将军,您也不用为难他了。” “来,这么缝吧。”“你说啥?”军医显然的被朱德话弄得一愣,他在怀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