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段总长问起了。 ”我把母亲的病症,以及自从到京之后的一些疾病全都说给他听,而且我能保护证,我所说的那些病都是真实的,没有虚假的,而且可能是因为我的情绪吧,我觉得段祺瑞再听我说的时候,不由得也有了愁苦的面色。 听我说完,段祺瑞沉默了许久,而后拿起笔,在我的报告签下字自己的名字,以及一个我最需要的“准”字。同时还把他陆军总长的印信盖在了面。 我知道,段祺瑞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