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的一切,一切的伤痛,一切的硬心肠,一切的忍耐,都将化作泡影。 蕙英离开了,她没有哭,我知道他是回房间去了,而我想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 我已不在估计蕙英此时的感受了,我非要如此不可,若不然,一切都会因为我的一时心软,而满盘皆输。 现在外面形势已不必解释什么了,段祺瑞一伙、王士珍一派,亦或是那些所谓的府、院高,官,还有袁克定、杨度等人,他们各自占据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