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算不得一个男人,可是我还是要硬着心肠,对她道:“要走了吗。” 这不是询问,更不是疑问,这是斥责,是责令,是申斥。 蕙英果然如我想的那样,这四个字,让她哭出了声,而且满脸的惊异,她甚至在那个瞬间会质疑我到底还是不是那个与她朝夕共处的男人了! 但是我是想要这样,而且是必须要这样,不然的话,我所做的一切,一切的伤痛,一切的硬心肠,一切的忍耐,都将化作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