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的口气很轻松,就好像是自嘲一般,而且也看得出他是有意为之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刀疤脸的男子却依旧是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只是在水伯言罢之后,开口解释起来,道:“老爷子说笑了,别说是我,别说这没有其他人,就是当着航马二十四垛的弟兄面前,我称呼您一声水爷,也是应该的。 ” 水伯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就此与男子继续说下去,他一转话锋,对着男子问道:“之前求你办的事情,有什么眉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