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要表现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不是我不相信她,只是我不想在万一会出现的急缓之时,让她无端的受到什么伤害。 或许是我的演技太好了,或许是袁世凯等人对我的态度产生了转变,在我“病发”的一个月之后,他们已经不再派人来打扰我的修养了,而且还时不时的来电对我以表问候。这其中最值得一说的就是袁克定了。 虽然上一次报纸的问题弄得他在袁世凯的面前颜面全无甚至是他自己把自己推到了众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