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更恐怖的是,我手中的戟竟然因为冲力的关系,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直接刺到第二个人的身上。 血溅三尺,哀嚎不断。可即便是这样,我依然清楚的看到,比我贯穿了身体的蛮兵,还在挥舞着他的兵器,虽然,他的臂膀已经无力,与其说是在挥舞兵器不如说他的挣扎,依靠着不畏死的信念挣扎着想要把我从马上拉下。 那一战,持续到天明,当我们成功夺去白沙丘的时候,原本灰白色的沙地已经变成了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