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要买哪一个?” 一个女孩的声音拉过我的视线,这女孩看起来十八九吧,笑的挺甜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菜牌一样的东西。 看来我真是老了,曾几何时,我也像这女孩一样年轻那,可转眼,在她的嘴里,我竟然成了“叔叔”。点了一杯我听都没听过的东西,打好包装付过钱之后,我便乘上能带我回家的客车离开了这个地方,我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既熟悉又陌生的大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