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安逸生活,让我渐渐觉得其实如果真的放下自己愿意承担的责任,挂一个闲职,也并非就有什么不好。 在这一段时间里,我除了七八天到公署走一圈之外,其他的时候都是在家里陪陪老夫人,还有蕙英,再不就是带着他们到北,京各个地方走一走,玩一玩。 而袁世凯好像也乐的我如此,不但从未对我散漫的做法加以申斥,反而时不常的以各种理由给我“贴补家用”,而且每次少说都是一万、两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