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汤匙,刚要喝上一口,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不由的对她问道:“给母亲送去了吗?” “你啊。”潘蕙英笑了起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道:“你这是第二碗。” 我笑了笑,便不再说什么。开始大块朵颐起来。实话实说,蕙英的手艺还真是没得说,比起府中的伙房师傅,做的还要好,虽然可能菜色上要欠缺一点,不过味道上却是有过之而不及。 “来。”我用汤匙盛了一点汤,吹了吹,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