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安卿鱼的眼眸微微眯起。 “所以……你早就知道?” 沈青竹沉默不语。 他在那血泊中雕塑般坐了许久,才缓缓将那具冰冷的尸体,小心翼翼的放下,深红的斗篷已经被鲜血浸染…… 他回过头,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眸,紧紧盯着安卿鱼。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抱歉,我不能。”黑袍之下,安卿鱼闭上眼睛,